正文 第四章:镶嵌微笑
正文 第四章:镶嵌微笑 (第1/2页)野花逐渐占据了属于向日葵的山坡,如春风般的微笑沉静于刻着的墓志铭之上;菊花早已陈列在属于宁静的小巷,那葬礼沉重之色定格于白纸的悼词之上。
黝黑少年提着准备远去的行囊站在燃起熊熊烈火的茅草屋之边,他背对着向日葵的山坡掩着面哭泣并努力地擦拭眼角止不住的泪水。
挺拔的制服捧着束菊花凝视着色彩亮丽花圈之中的笑脸,他木讷的站在原地看着黑白的照片无声的哽咽并默默地擦拭着脸庞残留的泪痕。
嗡嗡而响的蜜蜂寻着野花的香味为孤坟奏起深沉地葬歌,如牵牛花般的唢呐在宁静的小巷中演奏出悲鸣的交响曲。
我会好好的活下去!黝黑少年在泪水的尽头微笑出来并对矗立着的墓志铭轻语。
怎么能放过他们?!挺拔的制服握紧着拳头压抑着内心悲痛反问着永远定格的微笑。
行囊踏上无知且不明的旅途,黝黑少年轻轻地挥着手告别着山间的一切和回忆;挺拔的制服放下手中的菊花,洁白的面孔极其凝重的去再以重复着而立的誓言。
山路还如之前般的宁静,黝黑少年在花香和蝉鸣声中留恋着家的味道;小巷还似以往般的吵闹,挺拔身影站在人来人往的巷口回忆着昨天美好的画面。
在山麓眺望着繁华的街道,黝黑少年能清晰看到警察正在盘查着过往的行人;在巷口凝视着群山的青葱,挺拔身影能清晰感受到深深地无力在心间蔓延至全身。
黝黑少年提着行囊站在街道的尽头伫立着停留,听着唢呐的悲鸣不知道该如何去抉择脚下的路;挺拔制服摸者头顶镶嵌着五角星的帽子于巷口吸着烟,听着山间骤起的风声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已逝的亡灵。
推着破旧自行车且带着黄金饰品的臃肿中年人从小巷深处走出并看了眼在街道远处徘徊地警察极其嘲讽的轻语着:“智商简直如猪般!这样都能抓到劫匪的话,那简直就是世间奇迹!”
听着这极其嘲讽的话语,黝黑少年提着行囊迈入曾经漆黑的小巷并吹响向日葵花下那幸福而忧伤的口哨于街道的尽头消失着身影。
前来悼念逝者的年轻人凝视着站在巷口挺拔的身影毫不避讳吐着唾液的说着:“劫匪会是猪吗?你们只是在做做样子给我们看的吧?!”
听着如此评价的话语,挺拔身影把手中还没有吸完的烟支丢弃在地上并踩灭了,痛苦的脸佯装着不在意这样讽刺消失于小巷口。
黝黑少年在曾经漆黑的小巷中已绕不过唢呐悲鸣之地,那吹着地幸福而忧伤的口哨也戛然而止;挺拔制服在警局门前重新点燃烟支,他痛苦地吮、吸着烟的味道并承受着异样的目光。
在白色的门联前注视着镶嵌的黑白微笑,黝黑少年缓缓地挪着脚步前行着;在象征着公平正义的门前,挺拔制服不曾犹豫的走了进去迎接着该来的质问和怀疑。
“你是我姐的朋友吗?是不是来看望我姐的?”唢呐的悲鸣使得孩童的哭泣和话语显得是那样刺耳。
“不……不是!我只是路过这里……”面色苍白的逃离着那被镶嵌着的年轻且微笑地脸孔,并极其勉强的回应着。
再也没有回头——再也没有回头去看抹着鼻涕的孩童,再也不敢回头——再也不敢回头去想微笑着的照片;就这样脸色苍白的前行——在已听不到唢呐的悲鸣之地,就这样吹着口哨前行——在逃离着五县崎岖的小巷。
裆的一声!黑色行囊滑落在地黄金与珠宝敲击着通往未知世界的山路发出一种独特而响亮的声音;砰地一声!背负罪与恶的人跪在山路上颤抖地看着山间向日葵山坡和和缭绕着悲鸣的小巷。
“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
“是他们对我说不杀人,我才会去的!”
“不管我的事,真的不管我事!我一个人也没有杀——你们都是知道的!”
“对不起,对不起……”
风起于山间吹拂着小巷内白和黄的油纸让其在空中飘舞,风止于山路撩起内心无处呐喊的愧疚让其在灵魂深处痛苦地回荡。
黑白的微笑已开始在脑海中驻留着并难以忘怀,血泊之中的挣扎和不甘已刻进了内心乃至灵魂深处。
如逃离于繁华街道的流浪狗般,在楠楠自语的声中提着行囊毫无目的前行;如停留于漆黑巷口狂哮的狗般,在内心深处对着灵魂进行责问着和咆哮。
在没有黑暗的日光中,黝黑的背影在道路上渐行渐远;在无处可藏的日光中,黝黑背影感受着城镇最后的凝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参与调查?!”在五县警局的办公室内,那如受伤野兽般的嘶鸣清晰地传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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