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试验
第七章 试验 (第2/2页)司皿欲哭无泪、实在无奈,也懒得去争辩:“宝贝儿,出去走走吧,好几天了,闷得慌。”
谢君:“那好吧,伺候本宫更衣!”
......
太阳老爷从地平线艰难的爬过最高点,蹒跚着来到正弦曲线150°的位置,天气在逐渐升温,用不了多久枯枝就要抽芽。
小时候急切长大,长大了又在不经意间变老,生命轮回,司皿模糊中仿佛看见比自己还要高的儿子在面前喊了一声,“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还没玩够,还有好多愿望没有实现,就已经老了,沉默的神情终是没流出一滴眼泪。
岁月无情、人生坎坷,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还在旁侧,瞟了一眼。紧挽着自己的胳膊,也许跟自己的想法一样吧。司皿不敢去想,转念又安慰自己:旅途作伴,起码不孤单了。
总会这样不经意间惆怅,晃眼间,来到了超市。推着手推车的司皿跟着谢君艰难的挪动着,看着她拿一下这个,又看一下那个,继而把玩一会又放回去,琳琅满目的物什在她眼里全是旧货一般。人群摩肩接踵,两人碰碰挤挤的来到出口,手推车空空如也的被放回了原位。
挺远的路,反而此时没觉出累,不知不觉来到城北公园,谢君不经意:“小瓶子?”
司皿:“嗯?”
谢君央求:“背我好不好?”
司皿蹲下身来,女人心安理得的趴在上面。她无数次的要求,而他则一直也没有拒绝过,女人心里酸酸的,哪怕推却一次也可以呀!真想跟他发脾气不要让他对自己这么好,霸占他这么久很是过意不去。只是这念头不过一瞬,转而驾着他作骑马状。
谢君忽而又神经质的哀怨起来:“小瓶子,有没有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啊?”
司皿不暇思索:“还能有什么,结婚生孩子呀!”
谢君娇嗔的否认:“嗳呀!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司皿想了想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一切都是未知数。就像幼儿园里的孩子,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想象自己终有一天会上大学。那天梦里你不也在么,雪泉说她寻过十八界,而且本体还不是我们这样的肉体。能力未到、境界未达,我们的眼睛也就只能看看太阳、月亮喽。”
谢君怅然若失:“是啊,到时候我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也不一定!”
男人向上颠了颠背上的‘重物’:“说什么傻话呢!谢君我告诉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永远。”
翻书换面的谢君又用一种看似幻想的神情说:“假如有一天我法力无边,一定要让那些小人尝尝老娘的厉害,尤其是那些老女人,要是让我遇上,非烧的她们黑头脏脸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超市里那捆生菜明明是我先看见的,还没挤过去就没有了,气死我了。
司皿感叹着小女人心态的她,没有言语!
谢君:“有了法力之后我们还可以去行侠仗义,专门对付那些坏人。让他们好好知道知道:什么不是不报?什么时候未到?要是让我知晓了,非第一时间打的他们爹妈不识、亲朋不认。最后我们一定要起个最好听的名字,戴一张最好看的面具,江湖上只要听到我们的名字,就会心惊胆颤!”
此时的司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快拉倒吧!还江湖,小祖宗,咱能省省不?”
谢君娇声反驳:“那怎么行?!我绝不会让丹田里的法力获尘蒙羞,定要使它发扬光大。”
司皿打击她:“咱们现在也才试了三对经脉,离丹田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谢君幻想着:“笔记里不是说了么?最后灵丹里的能量全部会存到身体里面,我想那女人肯定会教咱们一些法术,嘿嘿!到那时我就是女王,你嘛?就勉强当我的奴隶吧。”
司皿实在无话可说:“什么叫勉强,还奴隶?”
谢君传来一声嗔怒:“咋滴?!你还想当皇上啊?心思挺大呀,小心我废了你!”
骑在司皿背上的谢君又仔细想一下:“算了,还是当我的马吧,不能叫马,太难听了,便宜你了,就叫你宠物吧。”
路过一个长椅,司皿把喋喋不休的‘东西’放下来,自顾自的坐下,头一偏不想理她。谢君又小女孩模样,抱着十足‘歉意’瞧着他那张牛脸,眼睛眨巴眨巴的对着他。司皿憋不住的笑出了声,然后谢君又小家碧玉,亦或大家闺秀似的继续烦扰着司皿那孤苦的耳朵。
利索的付过钱,下午的“雄心壮志”已全然忘却,两手抓着几根烤面筋的小丫头欣欣然的从楼下小摊出来,吃饱了就不想干活的她。司皿心里叹息:晚饭的重任又落到了我头上!
谢君抬着双手得意的向他示意,没有办法的司皿蹲在门口,给她把鞋带解开。
看着电视,听着她隔空传来的饱嗝,稍做休息的司皿顺手给她端了杯水,便来到厨房,然后熬粥、炒菜、蒸馒头。
司皿喊道:“宝贝儿,不再吃点啊?”
谢君亦大声回应:“给我端碗粥就行了。”
司皿很听话,自己也一并把东西端了过来,然后照着女人的姿势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碗,茶几上放着菜和馒头,眼睛和嘴巴有滋有味的品尝属于各自的味道。
司皿看着电视问:“宝贝儿,有查过芈月是历史上的谁吗?”
谢君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历史是历史,电视是电视,要不你也不用看了,直接买本历史书得了,那多真实可靠啊!”
司皿最喜欢的就是跟老婆辩论:你讲婆理,我还就不讲道理......
电视很快就完了,互相插完银针后开始了第四条经脉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