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考核
第35章 考核 (第1/2页)“师尊、我已领悟天道”。
“这么快？”无期悠悠睁开了双眼，诧异地说到，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要是这么快就能领悟出天地法则，这样的弟子可是提着灯笼也难找的天赋异禀弟子。
我点了点头，“是的”。
无期展颜一笑，“那你说说、你领悟到了何天地法则？”。
“大自在运有龙则灵、是非山水如烟似梦”。
“嗯、深奥难明的玄机”无期听闻微合晗，“领悟到如此深奥的玄机、为师要好好领悟参玄才能回答你什么意思，你也可自行领悟一番，把你领悟到的要义告诉为师，为师好确认你的天赋、资质”。
“是、师尊”。
无期再次闭合了两眼没有再理会我，见此我又学他一样找了个地方盘膝坐下闭合双眼想着心事。
把这个告诉无期其实是我的一个诡计，要是他能够帮我参悟出这句得自心灵深处或灵魂深处的话语，堪破天机，我想我就知道怎么去做了。
若是这句话就是上天给我进化成人的启示，那么只要堪破它，我想我就能够进化成人。
这样闭合着双眼，我魂魄又出窍，浮游天地之间。
一片芳草菲菲之地，奇花异草遍布，紫色的兰花一朵朵盛开着，更有些叫不出名字的花果遍布，一些闪闪亮的石头，散发出蒸蒸缭绕的气息，把这片地域渲染得五光十色、神光异彩，这是何地方？为何如此的奇丽？
突然我想到了一处地方，芳菲入口，乌云山山主巫山雨府邸的入口之地，扶桑神木树十大金乌之首阿买提所说的极品佳酿黄彤所用材料紫楼兰采摘自芳菲入口处，用离火提炼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黄金瞳配合他们身体流出的汗液炼制而成。
莫非这处地方生长着的那些紫色的兰花就是紫楼兰？我有点怀疑就是，要是这里就是芳菲入口，改天得去拜访一下乌云山主巫山雨了。
魂魄遨游，见一座高山顶峰一个潭子，水清碧波，窥见了一帮青丝美貌的女子在洗澡，千娇百媚，令人好生向往。
绿油油的草地上面，堆放着一堆堆柔软的纱衣，隔空就能闻见清香。
娇媚轻柔的声音、还有水中曼妙的舞姿，真想一亲芳泽。
就在我遐想连翩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面，令我由遐想之中睁开了双眼，一看是无期睁着一双精明的眼睛在看着我。
“师尊”我轻快地叫了一声。
“不好意思打扰你，为师已领悟出了一些你领悟到的话语的意思，不知你有否领悟？”。
“还没有呢，师尊你领悟了什么、从我领悟出的话语里面？”。
无期放开了搭在我肩膀上面的手，一脸正色地说到：“你领悟到的话语里面玄机有玄机，为师只是领悟了一些而已，未尽然”。
“大自在运，天道的运行以大无期大，要它小无限小”，“有龙则灵，心中有龙则灵，无龙则不灵”，“龙，存在传说中的物体，据说它通灵”，“灵，灵魂、灵气”，“保尔魂、得尔灵，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光”。
“是非山水如烟似梦，山水有是非、人间同样有是非，它们都如烟云一般飘渺，容易消散，似梦幻一般，让人深陷，不能自拨，要想堪透个中情况，唯有贤者”，无期意深意长地说。
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无法领悟的东西，无期领悟到的比我还多还好，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他，“多谢师尊的教导”，我真心实意说到。
“好说好说，把你领悟到的要义也说来听下”他摇头晃脑的说，一付老大哥模样。
咳咳，我虚伪地轻咳了几下，“弟子领悟到的不知对与不对”，他点了几下头，似在认真地听我说下去。
“大自在运，做人要有运气，有龙则灵，把龙的灵魂取得、利用，或者吞噬掉，化为自己的力量”，“是非山水如烟似梦，找到一个好像梦幻一般有烟雾飘渺的地方，取得里面的东西，靠那些宝贝的帮助提升修为，达到成功的目的”，我也把自己的见解说出。
无期听完久久未说话，露出惊愕的表情，“高见、高见，为师不知道怎么反驳你，觉得你领悟得比为师的还好”，“过三关第一关领悟就通过了，至于第二关修炼我还没想好测试的内容，暂时不好说，等待吧”，他说完掉头就走，回到原地，那块大黄石上面双膝盘下闭合双眼，打起座来，仿如石雕朔像一般，我无语。
久久未见他睁眼，我又通过了过三关第一关的考核，不想再双膝盘坐领悟天地法则，那样太无聊了，到处走走吧，想必老家伙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师尊既未想出过三关第二关的考核内容，弟子就到处随便走走，以领略一下大自然的风光，舒缓一下紧张的考核节奏”，见老家伙依然不作声，我轻悄悄地迈开脚步向远处走去。
这里是一处幽谷，比我那处山谷毫不逊色，松木林一片片，松树高高矮矮，有大有小，除了松木，还有柏木，除了柏木，还有低矮的灌木丛，以及乱石嶙峋的山石，还有一个望见森森的寒潭，潭水上面烟雾缭绕，我来到了寒潭边才看清了寒潭其实清澈无比，能望得见潭底有块糜烂的石头沉在潭底，一条尺半长鲤鱼夹缝里面游动着，吞吐着气沫。
平生不逢仙与圣，遭时日的漫长，岁月蹉跎，唏嘘不已，看见那条鲤鱼我深有感触，不觉仰天一声长叹。
悲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满身尘土与飞灰，穆将喻上皇，把酒问青天，为何为何。
我知无法得到答案，冥冥之中似早有注定，不在沉默之中隐忍，便在沉默之中爆发，我加快脚步回到了无期隐居的地方，看见他还是在原地不紧不慢地闭目盘膝打坐着吞吐着天地灵气，克制不住地冲到了他的面前，大声地嘶吼到：“请师尊考核弟子过三关第二关的考核内容，弟子迫不及待了”。
无期悠悠睁开了双眼，一脸慈和地说到：“这么焦急做什么，为师还想再考虑一会，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然你如此焦急参加考核，总不能不给你个机会吧，那就开始吧”，“第二关的考核内容是修行，修行你知不知道是什么，请回答？”，他稀奇古怪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修行以弟子的看法就是修炼”。
“错、修行虽然包括了修炼，，但修炼并不等于修行，请再次回答清楚我什么是修行？”他双目圆眼一睁，、凶芒毕露地说到。
这么凶作甚么，既然不对，我唯有再想想，“修行就是、就是，不知道啦”，想了很久我嘟噜出了一句。
“修行就是修行，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都已经把答案明明告诉了你，还死蠢回答不出，可见你的才智有限”。
“现在，跟随老夫一起修行，就是帮老夫打下手，每天除了帮老夫洗衣服、做饭，还有的就是砍柴磨炼你的力气，任务每天砍一百棵树，并且把树晒干后劈成柴火，要求长一米、宽五公分的木柴，长一寸宽一毫都不行，能做到么？”。
“这个、难度有些大，我不会丈量尺寸”我小声地回答到。
“这个、我会教你”。
于是我开始了砍柴的生活，还包括了老家伙的日常家务，洗衣、做饭。
清晨，雾露迷离之际，我已起身，睁开一夜打坐参悟的双眼，望向天际还隐约未亮的天色，启明星还隐约挂在天边，再望一眼松木树下，露水沾湿衣襟的老者，双目紧闭，无动于衷，仿佛与整个天地已融合了一般，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摇了一下头，抬起脚步朝山谷之中丛林密集的地方走去，匕首黑墨已经垂落下手掌，就用它砍伐树木，它锋利无比，我对它很有信心，老头曾说过要给我一把锋利的斧子，被我拒绝了，宁可用我自己的黑墨，也不想用他那把看似锈迹斑斑说是很锋利的斧头，那把斧头斧刃足有面盆一样宽阔，抬着这样一把斧头砍柴，骨瘦如柴的我就费力得很还怎么砍柴？所以我放弃了他的好意。
黑墨在我手中迎风见长，我已能随意控制它的大小，这个秘密在我砍柴的不知那天发觉的，它好像有了灵性，随着我的意念而动，我不觉庆幸老头把我派到山上来砍柴，要不是我砍柴砍得多了，灵魂与黑墨产生了感应，还真不能够控制黑墨的随时变大变小，心随我动、为所欲为。
一百棵树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黑墨的锋利一剑便可把一棵树斩下来，再开膛破肚，把树皮拨除，度量尺寸，分解为一根根长一米宽五公分的木桩，用绳索捆绑后背回老头指定的地点堆放。
夜晚的降临之前，我已把山中的打猎洗好煮熟，端到了老者的面前，任由老者大吃大喝，一旁干瞪眼咽口水模样，直到老者吃饱喝足，才狼吞虎咽把他吃剩的骨头吃下去，当然用的是术法消化，这个样子我也是作给老家伙看的，为的目的就是要让他相信我是人类而不是妖，你想一个人类不吃不喝不是妖怪是什么？
装作卑微下贱的样子就是要获得老者的信任，要不是忠心耿耿，老家伙那会轻易把他的绝活传授给自己，或者收自己为徒。
老家伙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一旁悠哉悠哉用一根草根剔着牙齿，一旁看着我的狼吞虎咽啃着他吃剩的肉沫和骨头，露齿一笑，“好家伙、干的还不赖，饭菜很合我口味，继续努力”。
“是的、师尊”，我把场地打扫了一遍才回到自己待的那处经常待的地方打坐闭目，距离老家伙很近，“师尊，我的三关考核第二关过关了没”，脩然我睁开双眼问到。
“嗯、过了，过了”迷迷糊糊老者闭着眼睛回答，似在敷衍我，又像随意回答。
“究竟是过了还是没？”不确定我再次问到。
老者睁开了眼睛，“我说过了就是过了，别特么那么多废话行么”，我不再说话，剩下的三关考核第三关德性是什么，很期待。
“师尊，三关考核第三关德性考些什么？”不放心我还是问到。
闭合了眼睛的老者此时又睁开了双目，精芒湛湛，“到时再说吧，老夫困了，要打坐休息，明天才告诉你吧”，接着又闭合了双目。
明天、我唯有期待明天了，过了三关还有五将，不知斩五将又会是那些，我也闭合起眼睛，吞噬起天地的灵气。
天明，我又如往常一样去砍树回来，顺手打了些野味，烧烤着吃，给老头送了过去，“师尊，第三关的考核究竟是些什么？”问到。
抓起一只鸡腿，满嘴流油，“第三关的考核就是如今这样，孝顺、德性之一”，“还有善良、正义、虔诚”。
善良、正义、虔诚？
这些不正是我当初领悟出的圣洁的东西么？
难道德性就是圣洁？
那么是否我当初所领悟到的圣洁的东西是正确的？
那么恍似天启来自灵魂深处的那道声音大自在运有龙则灵是否我原先理解的圣洁的意思？
我动摇了，觉得像是正确的又像不是这样，究竟如何我不得而知，至于后面出现的那句是非山水如烟似梦更不能理解透彻，我仿如一个呆子，不知道如何去做，“我该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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